
老渔翁景渊收网时黄金配资网,只觉网沉得攥不住。使劲拽上来一看,竟是只磨盘大的老龟,龟背还豁着道血淋淋的钩伤。
那老龟忽然抬头,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,张嘴就吐出人话:“好心人,救我一命!”景渊吓得手一松,老龟“啪嗒”掉回船舱。
他活了六十多年,从没见过会说话的龟,颤声问:“你、你是啥精怪?”老龟喘着气答:“我是江里修了八百年的灵龟,遭了难,你救我,我必报答。”
景渊心善,见它伤重也不多问。扯过船里的旧布,把老龟盖得严严实实。刚遮好,几个持鱼叉的渔民就追过来:“见着受伤的老龟没?”
景渊稳住神,朝东边一指:“好像有个影子往那去了,眨眼就没影。”等人走远,他赶紧把船摇进偏静河湾,悄悄把老龟背回了家。
展开剩余76%到家后,他翻出止血草药,捣碎了小心敷在伤口,又用干净布条缠好。刚弄完,屋里冒起青烟,烟散后,老龟没了,站着个拄拐杖的白胡子老头。
老头拱手笑:“恩公别怕,我就是那灵龟,谢你救命之恩。”说着掏出颗亮珠子,“这避水珠能让你入水不淹,还能去江底寻宝。”
景渊连忙摆手:“使不得,我就是顺手帮个忙,哪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。”老头收起珠子,又吐出颗莹白丹丸:“这元丹能让你听懂鱼虾说话,保你满载而归。”
“打鱼靠的是经验运气,靠宝物不算真本事。”景渊还是不收,“我如今打鱼换米,日子过得去。”老头见状不再勉强:“遇事就去江边喊三声‘龟翁’,我便来。”说罢化作清风没了影。
过了半个多月,景渊的儿子金昭不知从哪儿听说了这事。金昭是他中年得的娃,惯得不成样,二十多岁还整天在村里晃,不肯下江干活。
他跑回家,凑到景渊跟前:“爹黄金配资网,我听说你救了只老乌龟?”景渊心里一咯噔:“谁瞎传的?”金昭眼发亮:“全村都知道,那是江里的神仙,给了咱家好多宝贝!”
“快拿出来让我开开眼!”金昭催道。景渊沉下脸:“没有的事,就算有,那也是人家的东西,咱不能要。”金昭不信,在家翻箱倒柜,折腾得一团乱。
景渊看着儿子这模样,又气又悔。打那以后,金昭天天缠着要宝贝,闹得他没法安心打鱼,家里日子越发紧巴。
这天一早,金昭堵在门口:“爹,你把老龟叫出来,随便要几样宝贝,够咱享福就行,何必遭罪打鱼?”景渊叹气:“不是咱的福分,强求不来。”
金昭一屁股坐地上:“你不答应,我就不让你出门。”景渊看着不成器的儿子,想起龟翁的话,有了主意:“我带你去见它,但你得答应以后踏实做人。”
金昭满口应下,喜滋滋跟着去了江边。景渊对着江水喊了三声“龟翁”,白胡子老头很快从水里升起:“恩公找我何事?”
景渊躬身行礼:“这是我儿子金昭,总想着不劳而获,求您开导开导。”金昭抢着说:“老神仙,我爹太死脑筋,您随便给我点发财的宝贝就行。”
龟翁捋须笑问:“恩公的意思是?”景渊道:“不求宝贝,只求您让他明白做人的道理。”龟翁点头对金昭:“我带你看三样宝贝,随你挑一样。”
金昭喜出望外。龟翁袖子一拂,三人瞬间到了江底。只见一座水晶宫殿,珍珠玛瑙堆得像小山。“这是第一样,富贵珠玉。”龟翁说。
金昭眼睛都直了,伸手要抓。龟翁拦住他:“别急,再看第二样。”穿过宫殿到后园,园里有面玉壁,正显出村里的景象。
壁上,金昭住在大宅里,喝酒享乐,仆人成群。“这能预知未来,让你看富贵后的日子。”龟翁介绍。金昭心花怒放:“我就要这个!”
“还有第三样。”龟翁带着他往前走,到了间朴素书房,房里只挂着幅画。画上是个渔翁在江心撒网,夕阳照在古铜色的脊背上。
“这算啥宝贝?”金昭纳闷。龟翁道:“这是你爹。他勤劳善良,虽不富裕,却活得踏实安稳,这份心安就是第三样宝贝。”
金昭不屑:“这也叫宝贝?我要珍珠玛瑙。”龟翁叹气:“那你去拿吧。”金昭冲向宝山,大把往怀里塞珍珠,可珍珠一离山就化成清水流走了。
他又去抓玛瑙翡翠,结果都一样。“这咋回事?”金昭急了。龟翁道:“这些都是水中幻象,真正的宝贝是你瞧不上的心安。”
金昭不死心,跑回玉壁前,却见壁中的自己因乱花钱,三年就败光家产,最后冻死街头。他吓出一身冷汗。
“明白了吧,不是自己的福分,强求也留不住。”龟翁说。金昭呆立许久,走到画前,静静望着画中父亲打鱼的身影。
回到江边,金昭像变了个人,对着龟翁深鞠一躬:“谢老神仙指点。”从那以后,他跟着景渊学打鱼,不再做暴富梦。
他每天早起撒网,用心研究鱼群规律。日子虽不富裕,心却踏实了。一年后的傍晚,金昭收网时,网上挂着个密封陶罐。
打开一看,满满一罐金元宝,还有张字条:“心安之宝,龟翁赠渔翁。”金昭看着父亲,把陶罐重新封好,沉回江心。
“爹,咱靠自己的双手吃饭。”金昭说。江水深处,老龟欣慰地笑了。真正的福气从不是横财,而是踏实享受劳动的成果,亲手挣来的才是真宝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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